“马上过去。”吴瑞安吩咐。
“导演……”她刚要说话,导演冲她摆摆手,“你不用多说,你辞演我是不接受的,程总说马上会过来。”
她正要接电话,手中却忽然一空,电话被程子同抢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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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跟我说,”吴瑞安的目光也灼灼,“他能把你捧红,给你想要的东西,我才答应。”
他眼里的讥嘲,说明他是存心找事。
“那天晚上有没有想要我?”
“她……说如果我想得到最新的有关保险箱的消息,住到她家去。”
窗外的两个身影,站在花园里说话。
这时,“滴”的门锁声又响起,那个身影快步折回,往房间各处仔细的观察一番,确定房间里没人,才又出去了。
“不管她犯了什么错,男人也没权利打她!打人是不对的!”符媛儿身为记者的正义感马上跳出来。
接着他又说:“如果你想说剧本的事,不需要开口了,我不同意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提醒,我下次不上当了。”
符媛儿一愣,但并不害怕。
程子同没接,发来一条消息,只有“收信”两个字。
而这十六年来的苦楚与痛苦,一定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和理解的吧。